“我知道你聪明,我也很仰慕,”更喜欢你动人的美貌优雅的举止,他藏着这话在心里,咽了咽嗓子,“但一个人没有毫无疏漏的时候,你若有错,我定会指出,不会包庇。这次我知晓,你也是为了朋友着急,事情没那么严重。小智囊,我们家的以后当然还得多靠你出主意。”他又贬又褒,恩威并施的,让秦蓁想起了……一家之主的作风。他眉宇间又透着几分温柔的宠溺,竟让她对他的训斥气愤不起来,倒像……做错事的小妻子被丈夫训导。不!这傻小子素日洒脱大咧的,怎会这种让她心绪错综的驭人之术。是他随口说说而已的。秦蓁恍然回神,直立了身,绕到后方继续为他擦药。她声音染上了惯常疏淡的笑意:“你言重了,其实好友之间,互相指证没什么不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次是你做得更好,我,甘拜下风。对了,此次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必当找机会报答。”箫清羽脸色蓦地微沉,手指扣在桌面,微微使力,木桌留下抓挠痕迹。他道:“我方才在山脉下,听到有几个嘴快的婶子说,是在离那不远的山脚下发现你,相邀你来的?”秦蓁答:“我也闻听了你的消息,顺道过去找人,走路途中与那些妇人相遇。”顺道……当时他在山脉上远远瞧见一眼,便知道是她。当时她从东边道上来,而箫家坐落于极远的上北方向,与那座山脉对立,好一个顺道。他又问:“大庭广众抱我,为什么?”秦蓁压下心中微微的慌乱心绪,淡笑道:“旁人只看到你的猎猎风采,看到了老虎身上的金玉满钵,却看不见你身上的拉口伤痕,我只是很担心过去检查。你既是为我,为纪昭受的伤,我哪里还能固守礼节……就如同现在坦诚相对为你上药,此乃大义之举,你千万不要拘泥。”面对温柔娴雅、说话挑不出错处的她,箫清羽目光渐渐变淡。突然,更是怀念方才,冲他撒娇埋怨的大小姐。半晌,他自嘲的一笑。不过是一头老虎罢了,他在多想些什么。她,什么珍贵玩物没见过,又有多少为她魂牵梦绕的男子,奉上金山银山过。“你笑什么?”秦蓁觉得莫名。没有上好的透气棉纱布,她就去裁了旧内衫来包扎。“没什么,”他抻了抻手臂,道:“我的伤无大碍,今天天色晚了,明天我陪你去裴家找裴少爷交换。”“噢,好!这么大头老虎,其实我也是夜声静静的,醺风流动的声音仿若都清晰可闻。胸腔响起异常的跳动,秦蓁极力说服了自己,不料开口还是磕巴了下:“你,你上来睡吧,地上潮凉,不利于你伤口的恢复,要是溃烂化脓,那些野菜难以治好。”说罢,她往旁挪了些位置,手指脚趾蜷缩得紧紧的,是来自于第一次跟男人同被而眠的紧张。箫清羽那边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攥。他勉力吸了一口气,背过了身,嗓音微微嘶哑:“不要紧。”秦蓁拍床而起,为他所拒发恼:“叫你上来,你怕我是老虎,吃了你吗。”他闻听她总算像个十六岁少女般的稚气娇嗔,倒是笑了。须臾,两人到底躺在了同一张床上,狭窄的木床,迫使他们抵足而眠。箫清羽依旧背对着她,侧身躺着,然有来自她的温热气息,不容忽略的在狭窄的被间游荡碰撞。这是他从五岁记事起,就从没有旁人的气息与他这么亲近过。“你不怕吗。”他带着微微试探的口气。怕什么?秦蓁想了想,这人行为很是规矩,自然不是怕他做出旁的举动。那就是怕这等作为,关乎她的名声?秦蓁望向头顶漆黑的床架,声音如幽谷般宁静安然:“从我踏入箫家那晚,就说不清了,不在乎那些虚名就是。”他以为,能看透她一点了,又发现突然看不透她了。箫清羽微微攥紧被角,脑仁有些发疼。秦蓁经过一会适应后,发觉旁边多出个人也没什么,便没有防备的,放松身心渐渐睡了过去。经寒冷驱使,人在无意识中会自主寻找温暖。清晨曦光未现,箫清羽就醒了。他其实偶尔比妇人要起得还早,在她们做早饭前,检查柴禾,还要把水挑满,要么看家里有没有其它重活,一并做了,不误着她们白天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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