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酒店,他们有过短暂的亲密行为。但严泓的脾气比想象中大,气量又比想象中小。又或者,真的是黄凛柔太“过分”。
难道他才是“正常”的样子?黄凛柔得不到答案。
彩虹屁吹得心累,她也不想再吹。
后来的几天,又争执过几次。每次,都在漫长的等待中流下数不清的眼泪,煎熬过后,对方再居高临下地讲出“原谅”。每次,黄凛柔都下意识地夸:“严泓,谢谢你,每一次都这么宽容,每一次都不怪我。”
自然也少不了道歉:“对不起,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严泓则会说:“我怎么能跟你纠结这些?男孩子心胸要宽广。”
每一段感情,都有最基础的分数。在此基础之上,有人加分,有人减分。加的分越多,这段感情就越牢固。减一些分,也实属正常,毕竟人无完人,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减的分越多,便越容易翻脸、闹崩。
或者,也可以把这称为“好感度耗损”。
黄凛柔对严泓的好感度,已经在这一次次折磨中,被耗损得所剩无几。她想,或许严泓也是一样。
“你不怕?”她常问。
问出这话时,姑娘是忐忑的。最想听到的当然是“不怕”,但潜意识仿佛已经推演出一个不太可观的回应,将哀伤安排给这段感情的结局。
印象里,严泓最后一次回答这个问题,说的是:“别人怕你,因为他们不了解你。以后我再也不惹你哭了,你心情不好,我就逗你笑,你孤独、无助,我就像现在这样把你抱在怀里。你没有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没人要你,还有我要你。嫁到我家,我妈也就是你妈。”
……
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就是有种……
有种被推着走的难受。
与迟思说起,迟思却有点开心似的。黄凛柔捉摸不透。
“思思,你笑什么呀……我都这样了,你还笑。”
迟思看了她一会儿,说道:“过年跟我一起回庙里?”
“为什么呀?”
“嗯……玩玩,散散心啊。”
“有好吃的吗?”
“素的有。这不正好吗,你也不吃肉。”
黄凛柔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查了查。“好像挺复杂的诶。”
迟思瞄了一眼,见小孩正在搜索“寺庙里怎么过年”。“直接问我不就好了……”
黄凛柔傻兮兮地笑。“不好意思嘛。”
……
那是迟思第二次陪她睡觉。第一次,在她刚搬过来时。
眼皮渐渐沉重,迟思还在给她讲庙里怎么过年,那声音却越来越缥缈……
好多事情,那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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