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后,艾成锦和邵茵带着两大箱行礼启程回国。
因为航班离港时间很早,艾星开车送他们去机场。宁河大概有两三年没看过清早六点的日出了,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离家时还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幸好被艾星及时拉住。后来他全程罩在卫衣的连帽里,头靠着副驾驶座一侧的车窗,整个人随着路面起伏摇摇晃晃,挣扎在昏昏欲睡的边缘。
邵茵不时想起什么,从后座伸手去拍宁河的肩,叮嘱他按时吃饭睡觉,注意安全驾驶......宁河态度很好,对邵茵提的要求一一应下。
等到两位家长办好登机手续又过了安检,全程迷糊的宁河像个走失的小孩一样,被艾星领出了航站楼。
艾星提着他的帽尖,把他带回停车场。给他开门托他上车,自己绕过车头进了驾驶座,然后在昏暗的车里搂过他,想和他接吻。宁河困啊,吻就吻吧,几乎是任由他摆布。
艾星亲下去以后发觉宁河毫无反应,最后被他的消极装睡给生生气笑了,说,“亲了这么久,就是sleepingbeauty(睡美人)也该醒了啊......”
宁河终于睁开眼睛,笑容显得模糊虚无,视线隔着半垂睫毛投向艾星,“艾少爷,不如问问你自己的良心吧。是谁昨晚摸黑进我卧室,把我半夜操醒的?”
艾星不说话了,盯着他好半晌,才勾起一抹顽劣的笑,“怎么办呢哥,美色当前我把持不住啊。”说着,一只手已经摸到宁河劲瘦的腰身,“说到底是你太诱人了……”
宁河简直没法形容,过去一周自己生活得有多么水深火热。
爽,是真爽。只是一到第二天起床时就恨不得直接提刀去见艾星。
可是艾星呢,每天都有游泳队的训练任务,临近联赛了据说还要加训一千米。但不管白天在学校多忙多累,回来见着宁河照干不误。干完以后艾少爷神清气爽,宁河却连下地走路都几乎不能自理。
现在他的床边多了一块价值一千美金的羊绒地毯,是艾星送的。
艾星说,“哥,万一我没拉住你呢,舍不得你跪地上。”
宁河收礼时磨着牙,说我谢谢您。
等到他第二天下床时果真跪在那块柔软金贵的毯子上,才觉得比起跪地板,羊毛毯是要舒服很多。
恋爱令人神魂颠倒啊。
就算是艾星和宁河这样众星捧月的人,也一样招架不住。
艾星是目中无人惯了的脾性,宁河却成为他唯一的软肋。他宠宁河宠上天了,恨不能把全世界捧到对方面前。宁河对他又何尝不是。他为艾星把抽了好几年的烟戒了,手机里那些暧昧过的男孩女孩联系信息一并删除干净,还在努力调整自己的作息时间,为了能让艾星在高中的最后一年里以最好状态迎接升学考试。
他本来是个随性散漫的人,就像他自己说的,不会认真也不想认真。可是他遇到了艾星,他们就像两个遗失很久的灵魂,突然找到了与世界契合的密码。
艾星的密码排列是宁河,而宁河的密码排列是艾星。那些纷扰无聊的外界变得不再重要,他们成全了彼此缺失的一切。
艾星把他放回副驾,帮他系上安全带,一面发动汽车一面说,“我先送你回家,你再睡会儿。然后我去学校训练。”
宁河在迷懵中想起艾星今天似乎有一场很重要的游泳比赛,问他,“我记得下午有校际联赛?地址发我吧,我去看看。”
——既然父母都走了,他理应代行一下家长的职责。
艾星驾车缓停在出口处准备交费,背对着宁河,声音有些局促,“就一群高中生的比赛,没什么可看的。”
宁河觉得他突然害羞的样子还挺可爱,伸手去摸他坚挺的背脊,逗他,“要是比得好,哥哥有奖,嗯?”
艾星把停车发票往中控台的储物格里随手一放,还带着一点负隅顽抗的情绪,回问,“奖什么?”
宁河主动凑过去,“今天是四强赛?”
艾星点头,“八所高中争夺半决赛入场券。”
宁河凑得更近了,一只手搭在少年肩上,若有若无地捏着指下劲实的肌肉,“如果我们艾星进了四强,我给你口…?”
艾星整个人瞬间懵了一下。
…...!?这么一来可刺激了。
艾星眯起眼看着宁河,伸手握住他的下颌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哥......说实话,你没睡醒吧?”少年顿了顿,继而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牙,“你这把玩大了知道么?”
宁河浑然不觉,大概是因为严重缺觉导致整个人不太清醒,他在艾星的钳制中反而发出低笑,“你不是说对手是去年的第一名吗?不真枪实弹鼓励一下,你拿什么跟人家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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