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楊寧接起來。「我不懂為什麼c不能選……」季郁問了幾道問題,合上筆蓋,臉趴在桌上懶洋洋的語調帶著笑意「你怎麼那麼晚睡呀?」「還有事情嗎,」楊寧聽她像要閒聊的語氣,無奈地說,「沒事早點去睡覺。」「我睡不著了。」季郁揉揉眼睛,望著窗外一片漆黑裡霓虹燈閃爍的夜景,有點歎氣地說,「你是不是也咖啡喝多了,才那麼晚睡。」楊寧說「不是,我跟你不一樣。」「小孩確實不能多喝咖啡。」「為什麼不能。」季郁不喜歡她總把她說成是小孩子,好像直接在兩人之間劃了道長長寬寬的距離「你也不比我大幾歲。」「幹嘛總裝老。」「……」楊寧突然有點煩躁,壓低聲音,冷冰冰地說了句「我是你老師,你對我有點禮貌行不行。」「掛了。」「哦。」季郁輕微地鼓了鼓臉。無聲地靜了會兒,她站起來走去房間,輕輕說「那……祝您晚安。」「願您乖。」「……」楊寧無奈地歎口氣。電話那頭已經沒聲音了,可通話的秒數還在不停地增加,她只好先掛斷電話。擰著眉,告訴自己別在意。學校裡的事情對她來說只是工作,工作不會對不起本職就行,工作是為了生活。所以她一向不會把學校裡發生的事情多放在心上。帶學生回自己家裡補習就是楊寧【14】三中監考的陣勢很嚴格,全部班級拆開,按照上次月考的年級排名按順序安排考場和座位號,每個考場都有金屬掃瞄儀和兩個監考老師。月考分兩天,英語排在第二天的第一場。季郁拿到試卷時,突然想到楊寧是英語年級組長,這次的試卷好像也是她出的。她邊往後面傳著試卷,邊非常小人之心地想,她會不會特意加兩道非常難的題目,以試圖延遲她考進前二十名就答應她願望的事情。季郁打開筆蓋,開始寫試卷。「……」非常順利,一路都沒遇到難的題目。普遍會出得比較難的完形填空她都沒頓過,花了幾分鐘就寫完了。季郁揚著唇,越寫心裡越開心,她是整個考場率先把卷子翻頁的。後面陸續地傳來橡皮頭砸桌子的聲音,還有旁邊人窸窸窣窣的動靜,兩個監考老師走來走去。時不時地說一句「不要交頭接耳。」「不要去瞄別人的卷子,沒用。」「你當別人會呢?」季郁筆一直沒用停過,直到最後一個字母寫完,小墨點結束。她按上筆蓋鬆口氣。環顧四周,大半個考場的人都趴著,都在睡覺的樣子。季郁手撐著下巴,目光望向窗外,她基本每次都是這個座位。最後一排的第二個。整最後一排只有三個人。也就是說,她幾乎次次考試都是倒數第二名,倒數第一的人選倒是偶爾有更迭,就她排名最穩。「一個個都趴著,趴在試卷上答案就能自己長出來嗎?」還在教室裡走動的監考老師,時不時就要看看別人試卷上的情況,「還不抓緊時間,能寫幾個是幾個。」「作文抄抄前面裡的句子都好啊。」「空著,看你高考考場上也空著。」他轉到季郁這裡,望過去她試卷上全是填滿的,而且人還在認真檢查的模樣。頓時欣慰地道「很好,努努力就會有及格的希望。」季郁「……」—考完當天所有科目,下午還有最後一節的體育課測八百米。大家收拾好東西下樓,都在罵人「考完兩天試,頭暈眼花還要跑八百米、」「靠啊,我要跑到一半猝死了,別放過梁國臣這個殺人兇手。」劉曉曦從口袋裡掏出巧克力條,拆開掰一半給季郁,抱怨說「我要死了,只希望英語能多拉點分回來,我英語這次發揮得還不錯。」旁邊並排下樓梯的人笑著說「因為這次英語出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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