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做这么多研究,真的对诺贝尔奖没兴趣?”王总突然问他。
“诺贝尔奖?没必要。”荀霂沉吟片刻,“我并没有什么宏大的理想,我只是在享受探索与掌控的过程,其意义与价值,可以由他人去发挥,不在我的领域之内。我知道我从来都是自私的,但也没必要和别人争夺什么。”
除了……他。
王总苦恼地揉着太阳穴:“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这种不需要激励的员工就是想法太多太任性,也说不上好事坏事,但整个公司……唉,大局为重。
陆佩衡路过信箱,照常给荀霂拿信拿杂志,却突然发现信箱里……
居然有封粉红色的情书!
陆佩衡迅速压下心头的无名火,心想大概是某个不知情的妹子打听到了地址无意中放进来的,又或者是……咳,不会是送错的,毕竟写着“tomr.荀”。
情书没有封上,陆佩衡就随手打开来看。
靠!
陆佩衡手里的信哗啦一下散在地上。
第一句就让他想骂人了。
“亲爱的小霂霂……”
完球,是钱老板找到家里来了吗!他深吸口气,瞅了一眼署名,冷静地合上情书,仔细看了一下双手——应该没用什么太黑的手段,不过回去一定得洗手!他赶紧把地下的信收拾起来,正巧碰见了提前回来的荀霂。
“阿衡?”
陆佩衡一哆嗦,连忙把情书和信往身后藏:“哥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荀霂好像没发现不对:“我帮你。”
“不用不用,哥,你把信箱钥匙拔了就行。”陆佩衡连忙说着,想想,一脸正经地补充道,“有件事,回家说。”
荀霂打开信箱,仔细看了看才关好,拔下钥匙。
“我也有件事,回去说。”
俩人沉默地回到房间,陆佩衡这才把信摊到餐桌上,粉红色的情书格外扎眼。扎荀霂的眼,辣陆佩衡的眼。
“是那位钱老板?”荀霂早有预料似的说出这个名字。
“嗯……应该没别人这么恶心吧……”陆佩衡表情复杂地用手指头尖尖挑开情书,颤巍巍地往后扫了几行。
不忍直视,酸臭难当!
陆佩衡自忖看过不少小甜文腻腻歪歪,这钱老板比网文写得还腻歪,密密麻麻几百字,句句又土又酸甚至还有挑逗意味,简直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
“哥!想不到你也会认识这种人!噫!幸好……幸好你把他踹了!受不了这种家伙!我要洗眼睛洗手!”说着,陆佩衡就冲手去了。
“他已经知道地址了。”荀霂面色凝重,“而且……他可能想对我们公司下手。”
“难道钱老板要买下你们公司?”陆佩衡擦擦手往回走,惊得差点滑倒。
“王总有接受的意向。”
“他,他要是接手了,你岂不是超级危险!”
荀霂目光稍稍晦暗:“他偏执起来,是个疯子。”他之前就是如此。
“不然你……跳槽?毕竟以你的条件,很多学校公司都想要你。当然这种想法有点消极。还是说……我们可以报警或者打官司,就冲他骚扰,定罪是可以的吧。”
“目前的证据还不够。”荀霂摘下眼镜,轻轻捏着眉心。
陆佩衡赶紧揽住荀霂,拍着他的后背,担心地看着他的眉头。
“或者……我该让他死心。你觉得,私下好好谈谈,对他这种人有用吗?”
虽然觉得方案有点天真,不过陆佩衡只是摇头:“不知道。如果哥想试试看,我倒是不反对。毕竟法治社会,他能怎么着?而且我们又没有错,也没必要退避三舍。就……他叫你我膈应!”
“我也不喜欢。”
“如果你要见他谈谈,我可以陪你。他就算辱人骂人,不过是狺狺狂吠,不跟他一般见识,咱直接扯开了说明白话,他要是死乞白赖咱们就走法律,breeze姐不是认识人吗。按他那种脾气,绝对不能纵容,不然逼人断路要人命都有可能!太危险了,我们得提前准备好!”陆佩衡直挠桌子。
荀霂仔细查看了其他的信件,确认没有问题,又把情书翻过来扣着,一眼就看到个手机号:“他还把私人联系方式留下了。”说不清是疯子还是偏执还是情真意切,不过对他俩来说,钱钧圣的行为就是挑衅,明目张胆,没事找事,故意为之。
钱老板的想法大概是“我没能得到的,你个小崽子凭什么得到!”
但这本身没什么凭不凭的问题。每个人都独一无二,就是看对眼了,喜欢上他的全部,那就是缘分。得到得不到,有时候并不是只靠努力就能解决,努力也要考虑方式与可行性。或许从某些角度说,钱老板竭尽全力的偏执还有点可取之处,但要是扰乱了别人正常生活,那是真的犯了错,甚至,令人无法怜悯的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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