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如何才肯放过子琛?”“那就要看道长愿意拿什么来做交换。”“我孓然一身,空空如也,有什么可做交换的。”薛洋心中一动。自是有的。有人来扣门,前来送药。晓星尘闻到药味,微微皱起眉:“为何又吃药?”“不乐意?本来身体就破破烂烂的,还勉强在我的极寒九重里撑了那么久,别又旧病复发了。”“极寒九重?!”晓星尘失声道。他思索了很久,只在中高等禁制里做排除,却万万没想到薛洋一出手用的就是早已失传的幻术。“正是,没想到吧。”薛洋颇有得色。“的确如此……可是你便如此直接告诉了我……”“那当然是因为禁制已经换了啊。道长,你不会以为我的禁制就一成不变等你解除吧?”晓星尘默然。上次差点送了半条命,才初窥门径,现在禁制又改了,一切要重头再来。薛洋在这方面确有天赋,没听说他师从何人,竟然已经有这么高的造诣。自己要想一次就破除他的禁制,怕是极难。“既是如此,又何必戏弄我。”“好玩啊。道长,你这样可比之前好玩多了。来,张嘴。”“我自己来便是。”“不,我就爱喂你喝药。”晓星尘无奈,只能把送到唇边的药汁喝了一口。味道极苦,却也能分辨出其中几味补气养血的珍稀药材。“再来。”晓星尘偏头避开:“这些药材,无不是千金难买的珍贵药材,何必浪费在我身上。”“道长,”薛洋的声音听起来隐隐蕴含着怒气,“你就不能学着乖乖听话一回?”突然一道侵略性十足的温热气息迫近,晓星尘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唇被恶狠狠地覆盖,极苦的药汁灌了进来。薛洋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把药咽下去之后才放开。晓星尘被呛到咳嗽不止,“你、咳咳……你做什么……唔!”薛洋不明白焦躁自何处而来。他原以为是身体需要,回来看到晓星尘却又想起那偶然捕获的一吻。他把千金购回的药放在一边,一手揽住晓星尘的腰,一手扶住他的后脑勺,近乎贪婪的掠夺着他的气息和津液。道长应该是毫无经验吧。他漫不经心地想,生涩地教人想一口吞掉。晓星尘是出于惊愕而微微张嘴,侵入的却不是药汁而是舌头。他自幼清修,从没有人对他做过这种事,就算对宋岚有仰慕之情,从来也是发乎情止乎礼。薛洋却是自小就混迹江湖的小混混,虽然年纪尚小,对这些事却并不陌生。他老练地在晓星尘口中翻搅,舔舐着微苦的唇舌,强迫对方响应自己的动作,捧着晓星尘的脸,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般用力深吻。原本只是惩罚性质的吻。极苦。还有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渐渐施予者有点沉迷。吻了不知多久,晓星尘推开他猛咳了一阵。薛洋却罕见地没有发作。“药都凉了,真是可惜。我去帮你再热一热。”晓星尘并不知道薛洋是有意戏弄他,还是如何,只当是他新的消遣。门开了又关,薛洋竟是走了。晓星尘抬起僵硬的手脚,循着关门声传来的方向,跌跌撞撞摸索到墙壁,又摸索到门。他咬破手指,在空中虚虚画了个符。断无留下之理。薛洋回来,便看到晓星尘白衣上血迹斑斑,长发散乱,正要强行破除他的禁制——却像被一张无形的网扯住,晓星尘越是挣扎,网收得越紧,在他身上裂开一道道血痕。他于极度愤怒与失望之下开口,声音竟是不可思议的平静:“道长,这法子不成的。”他将药碗轻轻搁下,看着陷在阵中的人,“我这红尘笑的符文,用的是至阴之体的人血绘成,专克你这样纯阳的先天功。就算你找到了破阵的窍门,没有法器也别想轻易逃出去。”晓星尘只觉身体如负千钧般沉重不堪,耳边似乎有无数个女子的笑声,呼喊着,唤他的名字,拉住他,不放他走。明明好像再一挣脱就能离开了,身体却又不受控制。他咬破舌尖,守住灵台里最后一丝清明,待要再搏一次——阵破了。幻影全部消失。一只手居高临下地拉住他。薛洋回来了。“道长,你又输了。”薛洋坐在椅子上,指腹摩挲着粗糙的碗壁,嘴角噙着的是货真价实的笑容。“上回放过了你,让我想想,这次该要点什么彩头好呢。”晓星尘倒在床上喘气,并不确信自己殊死一搏竟没能逃出去。看着晓星尘的白衣几乎被鲜血染红,有那么一瞬间薛洋后悔自己竟然设了会伤到他的阵法。但是话说回来,若不是晓星尘想强行破阵,阵法的反噬也不至于这么厉害。“伤口这么多,不上药可不成。但我要是出去拿药了,道长只怕又要想方设法逃走吧。那可怎么办才好呢。”他还真像是在为此而苦恼似的。“没有办法,只能委屈道长了。反正这衣服已经破的不能再穿了,就让我替你脱了罢。”他用指尖捏住晓星尘的衣角,捏了个诀,衣物就化作纷纷的蝴蝶,飘落一地。晓星尘身上伤口虽多,却都只是皮外伤。苍白肌肤上纵横交错的红色伤痕,竟有种华丽的美感。可惜一袭床单落下,遮挡了他的视线。“道长,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这可不同于义城那种乡下地界,若你想全身赤裸走到市集上去,请便。”门开了又关上,脚步声渐渐远去。晓星尘凝神倾听了一会儿,窗外的确有杂乱人声。自己也的确不着衣物。犹豫了半晌,他裹着床单从床上站起。既然知道了是红尘笑,或许还有另一个办法……他一手虚拢住自己的长发,一手解下蒙眼的布条。薛洋错了。三千烦恼丝,破三千迷障。他身边并不是没有法器的。晓星尘用布条将长发束好,末端握在掌中,待要再试一次强行破阵,突然听到脑后声音响起:“道长,你就这么想走吗。”薛洋竟一直留在房中没走!晓星尘骇然于此子心机之深沉。“道长,我都说了让你乖乖留在这里,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薛洋的声音里毫不掩饰有种恶意的喜悦。身上一凉,裹身的被子被扯掉,这下是完全赤裸着在薛洋面前了。“既然你这么想出去,不如我就把门窗洞开,让外面的人都看一看道长此刻的样子如何?”晓星尘定了定神,“我既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羞耻更不足为惧。这不过是具皮囊。”“不过是具皮囊?”一阵大力,晓星尘身不由己被扯到薛洋怀里,薛洋的手覆上了他的敏感处,薛洋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若是这样呢?道长也不介意被人观看吗?”“你……无耻!”晓星尘挣扎着想从薛洋怀里站起来,却被牢牢禁锢着不肯放。薛洋的手握着他脆弱的器官,“道长,你自己做过吗?”“看样子想必是没有。道长,我好荣幸啊。”晓星尘已经无法回答。他清修多年,就算与倾慕之人相对也能以礼相待,情欲之事,既不曾做,更不敢想。但薛洋……薛洋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体内窜升而起,且有愈演愈烈之势。薛洋的吐气就在他耳边,热气只钻入耳里,一阵酥麻,晓星尘以为自己仍在竭力抗拒,却不知早已面红耳赤。不知为何,耳膜里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背靠在薛洋怀里,四周空空荡荡,无路可逃。薛洋的手有规律地上下律动,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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