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澜呆呆道:“怎么哄?”祁彧一勾唇:“走他妈方阵啊。”宋一澜看向祁彧的蓝色24号球衣,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季悠的。24和24蓝色和蓝色。宋一澜咽了口吐沫,把手里的笔一扔,用嫌弃的目光看着祁彧。“那首诗怎么说来着,劝君更尽一杯酒,敢与祁彧试比骚。”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深谋远虑的祁哥!(明天晚上九点更新哦)下午的阳光很暖,照在皮肤上十分舒服。梁浓把队伍拉到操场上,一本正经的给大家按身高排位。季悠和丁洛身高中等,所以排在中间位置。季悠闲着无事,难免朝后看了一眼。祁彧对于老老实实站位这种事表现的十分不积极。他懒洋洋的靠在墙边,跟宋一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他的食指搭在腰前轻微晃动,大概是吸烟时留下的习惯。季悠情不自禁的一翘唇。刚想转过头来,阳光被一朵浓云遮住,天色暗了下来。祁彧被光晃的透亮的皮肤也恢复的本来的小麦色。季悠隐约看见了一条浅浅的伤疤,就躺在祁彧的小臂上。她皱了皱眉,刚想仔细看清楚,谁料阳光又穿了出来,晃得她看不清。季悠的心脏像是被鼓锤轻轻敲了一下。祁彧左手上的是刀疤吗?那个在她记忆里的小男孩,也是伤了手臂,被划了很长的伤口。季悠紧紧攥着拳,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或许是她看错了,毕竟离得远,光线又不是很清晰。而且就算手上有疤,也不一定是那个他啊。说不定祁彧小时候贪玩,在哪里受了伤呢。爸爸不是说了,根本查不到线索吗。可是她明明记得,当时是两个穿着军大衣的人跑过来,抓住了犯人。而祁彧是阑柏军区首长的孩子。季悠的手指微微颤抖,那些已经不甚清晰的画面,如狂潮一般向她涌来。当时的恐惧,绝望,希冀,眷恋仿佛顷刻间觉醒,填满了她所有的情感。她不得不承认,她对当年那个小男孩有特殊的情感。或许是因为他是她命悬一线的唯一希望,或许是他炙热又殷红的鲜血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季悠想念他,依恋他,甚至仰慕他。她甚至觉得,只要他再出现,自己一定会爱上他。丁洛轻轻推了季悠一把:“悠悠,你想什么呢?”季悠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哦,小时候的事。”墙边聊的正欢的祁彧突然停住了话茬,皱眉望了季悠一眼。宋一澜用舌尖抵着唇上的烟屁股,挑眉道:“你又一惊一乍的干嘛?”祁彧喃喃道:“我怎么忘穿运动服了。”宋一澜愣愣道:“这天这么热,你穿什么运动服啊,痛经?”祁彧懒得理他,转身就往教室走。宋一澜不明所以的跟上去,在他背后喊道:“哎不是我说,你怎么了?”祁彧脸色微冷,一边走一边思考。她注意到了吗?应该没有吧,谁会平白无故盯着他胳膊看。但要是季悠真的知道了,她知道她妈妈遭受的报复跟祁厉泓的施压有关系,会不会祁彧咳了一声。她一定不会看到的。祁彧跑回教室里,从书桌堂扯出自己的运动服,迅速套在了身上。教室里空荡荡的,窗户开着,微风顺着缝隙刮进来,撩起几张写满了字的卷子。宋一澜紧跟着跑了进来,些微有点喘:“搞什么啊,你不还说要穿情侣装呢吗?”祁彧靠在椅子上,朝季悠的桌面望了一眼。“还穿个屁的情侣装,差点媳妇儿就没了。”宋一澜眨眨眼:“不是,怎么就没了,你是白素贞,见光就变大蟒蛇吓死季悠啊。”祁彧从兜里取出糖盒,倒出一颗薄荷糖,放在嘴里,面沉似水的嚼碎了。薄荷又辣又凉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但刺激的人清醒。祁彧深吸一口气:“我现在觉得我这个家越来越操蛋了。”宋一澜抿着唇,不敢说话了。他发现祁彧是认真的。祁彧一般不愿意多提家里面的糟心事,但是宋一澜以前偷听自己家大人叨念过几句。反正祁彧能在这种环境中稳定生长,没有走上歪路,实在是太难能可贵了。比悬崖上长出颗千年灵芝都难得。祁彧穿好衣服,把口中的糖沫咽下去,又恢复了平静。“走吧。”他站起身来,插着兜,迈步往教室外面走。正是上课的时间,走廊里寂静无声。只有几个保洁员在细心擦拭着玻璃,抹布浸泡在水里,顷刻间染黑了一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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