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赴死之前,有个不情之请。”黄牙说:“说来听听。”我说:“我要为我心爱的小丁姑娘写一首诗。”黄牙不信我会写诗,让我当场写来。我提笔快速写了一首,黄牙惊叹:“乖乖,比当年的曹植七步成诗还要牛x啊。”我发出冷笑:“曹植算什么,我都写了上千首了。”黄牙登时钦佩不已,说他曾经也是个诗歌爱好者,也写过诗,只不过后来半途而废混了黑社会。我说:“只可惜这些诗无人问津啊。”黄牙问为何,我便坦陈了发表的困难。黄牙当即拍板:“不就是几万块钱吗,这就不叫事儿,你有多少诗,都拿出来,老子替你出诗集!”就这样,黑社会头目黄牙成了我的朋友,也成了我的很多诗的著名诗人每个人心里都装着一个秘密,我非圣贤,自然无法例外。我发现我很丑。不是一般的丑,是丑到不能再丑、没有最丑只有更丑的那种丑。在我的卧室内,有一块平面镜,紧贴在门后的墙壁上,我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它。这块镜子不是我买的,也不是陈宫买的,我和陈宫租下这套房子时,它就已经存在。我每天起床之后,所要面对的第一个东西,就是它。当然,面对它,也就是面对我自己。我从里面看到了自己,有时候很难看,有时候很不好看。整体看上去,我像个大马猴,身体细长,奇瘦无比。我的头发很短,但色泽较黑。我曾留过一次长发,结果证明还不如不留;我留短发还像个年轻人,一旦留了长发则明显衰老了几十岁。如果我说我的头发很短,立马会有人跳出来摸着光头说他的更短;如果我说我的头发黑得像炭,立马会有人跳出来说他的头发比炭还要黑。所以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绝对的。但是你管不住我的嘴,该说的我还是要说。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头发不够称职,它没有起到保护我的头的作用。它老是让我害头疼。不怕你笑话,我的头发只要两天不洗,就会变得油乌乌的,与此同时,头皮屑层出不穷――轻轻一抖,地上就落了一层雪。这着实令人头痛。小就特别反感这个。感觉旺盛时,我们常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基本上滚到后来,身上的衣服都滚光了,却滚出了一身的头皮屑。小很不高兴,她找来一个装大蒜的食品袋(白色透明的)将我的脑袋套住,然后继续和我滚来滚去。这样虽然防止了头皮屑往下掉,但我的脑袋被套在袋子里实在不好受,呼吸不畅,差点憋死。我到理发店理发,理发师傅刚下第一剪,就大叫一声“妈也”,可见受惊吓之程度。我安慰说:“师傅别怕,我这是病,不是故意不洗头的。”理发师傅请我再洗了一次头,才肯给我下剪。我吸取了很多深刻的教训,每天洗头,有时一天要洗好几次。但是后来,我的头发变得逐渐稀疏,我分析可能是由于两个原因导致的。一是洗头洗得太频繁,每洗一次都要掉几根头发,次数多了,掉的头发也相应增多。二是我在写作的时候爱抓头发。也不能说“爱”抓,就是不由自主抓起了头发,而且通常这个时候都是写不出东西的时候。写东西很痛苦,写不出东西更痛苦,为了缓解痛苦而去抓头发,痛上加痛。我耳朵不大,眉毛弯曲。我顶讨厌挖耳屎,我觉得耳屎就像鸡屎一样臭不可闻。我固执地认为,耳屎是藏在耳朵最里面的,只要你别去碰它,自然相安无事。事实往往不是这样的,你知道,耳屎积多也能成灾,它仿佛长着腿脚,是会自己跑出来的。所以我有时候不得不用棉花球把耳朵堵住,看它们还怎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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