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捏住傻子的孽根
次日梁循先醒转,惺忪半睁眼瞧见床上有个人,吓得弹将起来,咚一声把后脑勺撞在了墙上。
这么一撞,方才记起床上青丝散乱、削肩微露的是她妻子。梁循揉着脑袋,把正欲唤丫头进来的嘴闭上了。又恐阮毓贞着凉,亲手将红锦被给她盖好。
这时阮毓贞醒了,也吓一跳,手扯被子遮住胸口就要往外躲。
梁循慌忙摆手道:姐姐别怕,我只是替你盖被子
阮毓贞一愣,转过身背对梁循,扑簌簌掉下泪来。梁家人恁地可耻,高门大户的,使些下三滥手段,教她失身于这傻子。虽也心知过了门总是要行周公之礼的,但她气恼昨夜竟是自己紧赶着向人求欢
梁循听见阮毓贞小声啜泣,连忙扒着她肩,把头凑过去低声唤道:姐姐
正懊恼,这傻子就撞上来,阮毓贞回首怒瞪杏眼,愠道:你待怎的?
梁循想起奶娘说过阮毓贞想家,便道:我叫司机今天就送姐姐回家看看,好不好?
阮毓贞却冷哼一声,心道你这傻子做得了主?梁府里通是规矩,今儿她该早起拜见公婆,给上一辈敬茶。
正想着,屋外就有人敲门。
少主,少奶奶,该起身了。曹妈带着几个丫头在门外等着伺候。
进来吧。梁循顺口应道。
你!阮毓贞却没想到梁循应得这么快。她身上自昨晚交欢后便不着一缕,此刻如何光喇喇的就见人!又瞋了梁循一眼,急忙扯过丢在床尾的小衣穿上。
曹妈领丫鬟给二人更衣梳洗完毕,笑眯眯地要引阮毓贞去请安。
那老真人果然神机妙算少主与少奶奶虽未正式结契,也已乾坤交合。
她夜里就禀报了上去,众人皆是喜出望外。
阮毓贞拜过老爷太太,又拜了二姨太、三姨太,一共收了五份礼。因那梁老太太素有吃斋念佛的习惯,不喜喧闹,故而待在佛堂,只派人送礼过来给新过门的孙媳妇。
阮毓贞一一认人,最后与梁家几年前从远房同族过继来的表小姐梁祎打了照面。
那表小姐也是乾元,今年刚从法兰西留洋回来,现在梁家名下各个钱庄、商铺学管事。
到底是不同,那梁祎身穿西装,器宇不凡、风度翩翩,而梁循这傻子只知傻笑,越看越让人生厌!
阮毓贞心中不平,又暗自神伤了一番。
众人用完早膳便散了。
梁太太吩咐梁循带阮毓贞在园子里走走,意在增进二人感情,梁循得令,立马兴致勃勃地拖着阮毓贞的手直奔花园。
下人跟着,阮毓贞不好甩开傻子的手。等看完几株天竺葵,她假托头疼,回了房去。
梁循却寸步不离,姐姐长姐姐短,又是端茶又是递果子。
把阮毓贞惹得愈发烦了,嫌道:你出去玩,让我静静!
梁循霎时有些失落,但仍旧转身往外走。
阮毓贞转念一想又觉不妥,把梁循叫回来,看这人软绵绵、任人宰割的样子,正色道:别说是我叫你出去的,否则否则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梁循点点头,垂眸出去了。
午饭时辰,梁夫人叫小两口去她房里一块儿吃。用完饭,留下阮毓贞讲了会儿话。无非是叫二人早些传宗接代,这是头样要紧的;又说梁循小孩心性,不可百事都依她
阮毓贞低眉顺眼地应下,没滋没味地在金笼子里过了一日。
夜里刚沐浴完,曹妈捧来一盏雨前茶,说是夫人赏的。
阮毓贞不由在心中冷笑,倒真是春茶。
曹妈微笑着立在那,一副要监督她喝下去的架势。
罢了阮毓贞端起茶一饮而尽,什么清冽甘甜也尝不出。她只觉得苦,又涩又苦。
曹妈关门出去,被她冷落了一天的傻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问她自己能否留下。
留下吧。
阮毓贞自行解衣上床。这次她身体的热潮来得比上次更急更猛。
梁循小心翼翼地在她旁侧躺下,伸手去揽她的腰。
是了,她的信香已经悄然飘出。
身后的傻子喘着粗气,一点点贴紧她,还当她没发现
阮毓贞索性伸手往后一挝,捏住了梁循的孽根。
傻子在她耳畔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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