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吃早饭,吃早饭不能交谈,吃完了饭后,这才开始齐步走正步走跑步走,忙了一身臭汗后,教我们的那个什么班长还会让我们来一套军体拳。虽然听上去挺有意思,但总体来说无非就是出拳转身出脚喊‘哈’!我们这帮学音乐的哪能舞出那种军人的气势?结果这套拳我们学下来后一演练,都不约而同的搞出了鬼开门已经很晚了,在这么个荒郊野外鸟不拉屎的破操场上,我们围坐一圈儿,感觉就好像是某种邪教仪式一样,半夜山上起了风,吹的那不远处的军旗呼呼作响。双杠班长问我们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上哪儿知道去,可是我却想起来了,以前老瘸子给我讲的故事里面好像也有类似的事情,好像是什么风水的关系吧,上山的时候我也留意到了那个门,临近着公路,但是去关的死死的,就连站岗放哨的新兵蛋子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于是我便随口说道:“是因为那门前的路吧。”刚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因为他们都在眼巴巴的等着双杠班长往下讲,忽然被我当啷啷的插了一句,于是他们的目光都看向了我,看得我这个不好意思。巧的是双杠班长见我这么一说,竟一拍大腿然后说道:“没错,就是因为路,哎呦我曹,你懂的挺多啊?”我顿时老脸一红,感觉浑身不自在,然后便打着哈哈说道:“那啥,随口瞎猜的,政府你继续讲。”见我这么说,双杠班长便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只见他对我们说,刚才我说的,确实是一个原因,因为那个门最初的时候是日本人遗留下来的,门口正对着的山路是斜的,所以很爱出事,据说以前日本占领东三省建造完这个兵营之后就每年都要出很多事故,七八月份更甚,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可是后来,国……啊不是,是人民的队伍当家做了主,把这里规划成是现在这个军区之后,这里却依旧出事,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当时这个军区的营长据说是个硬角色,因为战争使得他自幼无家可归,所以恨死了那些日本人,虽然当年日本已经无条件投降,但是这边远山区之中通讯极不发达,据说当年残存的一些日本伤兵们集体走到了那西门口提出投降要求善待战俘,可当时领兵的就是那位营长,他不接受这个兵营的残存日本军投降,于是大手一挥,几挺仿‘马克沁’重机枪一架,二话没说就把那一百来号伤兵给突突了。本来军人最不信邪,但是自从接管了此地之后,每年那门口依旧出事,而且还有逐步增加的趋势,听夜里站岗的战士说,每到这个季节,有时候后半夜还能依稀的听到很多的哭喊声,好像喊得是什么‘塔苏科特’,除了哭喊的声音之外好像还有很多的人走正步的声音,及其渗人。但这事儿传到那位营长耳朵里,他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本来嘛,这种封建迷信又怎能当真?再说了,死在他手里的小鬼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活着的他都不怕,难道会怕死了的?于是,一切照旧,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大事后,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说的是有一年,上面军区的首长下来检查,可是车子刚刚开到那个门口就熄火儿了,说来也奇怪,除了要倒档能好使以外,咋的都打不着火,而且那天不管部队派多少车过去,一接近那门口就立马抛锚,当真诡异,首长考察,还没进门儿呢就出了事情这可是大事儿,于是那营长终于坐不住了。在赔笑送走了首长之后,那营长秘密的找来了自己手下的心腹,让他们悄悄的到城里找个有本事的‘先生’来平事儿。请来的这位先生姓田,据说他精通阴阳异术风水玄学,且南北通吃见多识广,懂的东西很多,是个狠人,这事儿营长没有露面儿,毕竟影响不好,于是便由他那个心腹带那田先生去看事儿。可还没等进军区,刚到那个门口的时候,田先生就不走了,他望着那个大门,脸上露出了十分震惊的表情,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儿来,他对身旁的士官说,这事儿他确实管不了,太邪了。那士官慌忙问他,怎么个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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