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她得去摄政王府当差了,把杯子放到身边简陋的小木桌上,起身理理衣服,“就是你刚才说的,他们不是常人,经营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死心呢?”
沈初夏离开。
老憨佗朝她背影喊了一句,“指个方向。”
“枕花楼!”
远远的声音传过来,老憨佗神情一凛,这曾是京城最贵最迷人眼的销金窟,也是高忱最为赚钱的产业,不过已经被季翀封了,里面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季翀杀的杀,抓的抓,卖的卖的,已经是一座空楼了,等待拍卖。
他站起身,一座被封的空楼,他能干什么?沈小娘子什么意思?
年青疤痕男问,“师傅,咱们从哪里入手?”
是啊,从哪里入手?老憨佗眯眼沉思。
摄政王府门有几个,正、侧、边,还有专供夜香的角门,不同身份的人走不同的门。
比如正大门,开放的机会并不多,有特定的事或身份高贵之人才能走正门,比如迎接圣旨,或是紫袍官员拜访,或者年轻主人大婚。
一般正常情况下,绯袍及以下官员、受到器重的幕僚门客等有身份的人都可走正门边上的侧门。
沈初夏到时,木通早早的等在正侧门边上,看到她到来,一脸笑意,“殿下刚下朝。”
她抬眼看了眼东边,十点不到吧,按理说,这个点季翀应当在皇城署衙里办公,可谁让人家是大佬呢,想在家里办公就在家里,谁也管不着,谁也管不了。
做**oss就是自由。
昨天跟木通学会了研墨、收拾季翀的桌子,今天一进季翀书房,她就很自觉的站到他边上,赶紧瞄了眼砚台,发现墨还够用,又看了看桌上公文、书信等,也没乱,好像也不要她收拾,她便悄悄挪到季翀身后,隐去存在感。
季翀大书桌前,官员、幕僚、管事、向流水一样,一个一个或是几个几个一起进来,或是回事,或是请批,或是季翀批阅公文要询问相关事与人。
沈初夏听着听着就走神了。刚才让老憨佗去查枕花楼,他应当听懂了吧。
在这个时候了解枕花楼,像什么老鸨、重要的管事等人都在不她调查的范围内,这些人早就被季翀审过n遍了,常规的东西,季翀应当早就撑握了,而这些对于追查高家父子似乎没什么用。
现代经营场所每日现金通过押钞车进入银行,而她在大魏朝的进项每半月存一次钱庄换成银票,都由钱庄的人带着会武艺的护丁过来取的。
她作为商家,只承担钱庄以后能不能通兑银票的风险,运输途中的危险都转嫁到了钱庄。
枕花楼每月的进项去了哪里呢?像普通商家一样进了钱庄?还是高氏有自己的金库,如果进了钱庄,是以什么形式储备或是运输的呢?如果是自己的金库,这个金库在哪里?
太师府?已经被季翀抄了,他把太师府挖了三尺也没找到,那应当不可能在太师府,而高忱能查到的产业也全部被季翀扒过了,都没有。
狡兔通常有三窟,高忱这样的人比狐狸还要狡诈,他会把金银财宝藏在哪三个窟呢?
蓦然有一句话出现在沈初夏的大脑里——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枕花楼。”
谁的声音,沈初夏回过神,发现季翀转头盯着他。
她下意识看向砚台,原来没墨了,连忙过来研墨,“对不起,对不起……殿下……我……没看到……”作为-->>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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