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行吗?」春桃担心起来。
九阴却挥手让她下去休息,有什么不行的?他昏睡过去又没有知觉,又不省人事,如同砧板上的鱼,她睡一睡怎么了。
他又不会知道。
她等春桃出去,又坐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幔边,试探性的低叫了一声:「裘衣轻?」
里面没有半点动静。
她挑开一点床幔看进去,看见昏暗的床上被子里缩着一个人,只有嶙峋的脊背露在被子外,真瘦像龙的尾巴。
「裘狗?」她又叫一声,见他没动,走到了床边伸手小心翼翼碰了碰他骨节分明的脊背。
没动也没抖,看来是真昏睡了过去没知觉了。
她这才放心大胆的钻进了他的被窝,隔着一层寝衣在背后抱住了他,凉冰冰的身子贴在身上,舒服的令她打了个颤,她喝了酒就格外的热,憋了好半天了,这会儿总算等到他昏睡过去了,她将热热的脸在他背上蹭了蹭,感嘆道:「还是挨着你最舒服。」
她又换右边脸蹭了蹭,香喷喷、凉冰冰,舒服舒服。
「宿主……反派他还病着,您这样不太好吧?」系统觉得宿主有点趁人之危,「您确定反派真没知觉没意识了?要是他能感觉到第二天醒过来不得自杀?」
「康老儿说了,他昏睡状态像蛇冬眠是没有知觉得。」又不是第一次趁他昏睡抱着他睡了,也没见他感觉到什么,九阴半点不担心,之前也验证过了,他昏睡时连那个也不行,显然是处于没有知觉得状态。
「我用血喂养他图什么?」九阴道:「若是不能抱着睡来滋养,我费那劲儿。」
话是这么说……
她连放了几天血虚的很,必须得挨着裘衣轻补一补,不然她可太亏了。
这么热的大夏天,他还盖着厚厚的被子和狐绒毯子,却没有暖出半点温度。
他将自己闷在一层层被子下,蜷着身子,额头抵在墻壁上,若不是鼻翼间还有呼吸,九阴差点以为他将自己闷死了。
「你是不是河蚌成精的?这么爱把自己闷起来。」九阴在被子里去托他的脸想将他脑袋托出被子,却摸到他额头上湿湿潮潮的液体,她顿了一下,忙将手抽了出来,只见指尖上是殷红色的血。
她忙掀开了被子,那鬆软的黑色被褥中苍白的他陷在其中,她倾身起来将他的脸转过来,血珠子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掉入他的黑髮里,他的额头被蹭的血肉模糊,而那墻壁上也是血迹。
是刚蹭破的,就在刚刚她强行逼他喝血,碰了他以后。
她看着那伤口,忽然气的低头在他光溜溜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用了力,咬出了一圈牙印有血泛在她的唇齿间,她才鬆了口,捏着他的脸道:「你不让我碰,我偏要碰,里里外外全碰个遍,明日我就叫人把这床挪开一丈,我看你还能怎么样。」
他陷在层层被褥里宛如被强行撬开了壳子的蚌,软软的任人欺负,肩膀上的一圈牙印冒出了血珠子。
九阴唇齿里泛着他血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不错,九阴看着他看着他,泄气一般的摸了摸他的脸,他怎么连血也这么对她胃口,简直……是她的唐僧肉。
她低下头轻轻舔掉了他肩膀上的血珠子,只觉得裘衣轻就是死了,她也要吃的干干净净。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窗外还在下的夜雨。
九阴下床拎了春桃丢下的药箱过来,坐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为他清理着额头的伤口,涂了药,又将他轻轻转过身去替他将后颈、肩胛骨上的抓伤擦了药。
他对自己可真下得去狠手。
她轻轻吹了吹他刚涂过药的伤口,又跳下床翻翻找找的找出了一把银质小剪刀又回来,坐在他的身边牵过他的手,躲开他指头上的伤口,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的替他修剪着他的指甲。
「没弄疼你吧?」她边剪边小声嘟囔,「我活这么久可没这么伺候过一个男人,连我师父也没有,虽然我气急咬了你,但那只是我看你伤害自己给你气的,不是欺负你。你是我用血救回来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身体髮肤受之于我,不要随随便便乱糟蹋,不然我还咬你。」
她认认真真的将他的指甲修的又短又平滑,自言自语的笑了一下,「我剪的可真丑,有没有人替你剪过指甲?我猜你母亲定是为你剪过,她剪的肯定比我好。」
她将剪刀和药箱收回原位,又重新将裘衣轻放会原来的姿势,在背后搂住了他的腰,贴着他的背嘆息一般的道:「我也不是逼你非活着不行,但你才娶了我,你还没有跟我圆房双修,现在不能死。」
她挨着裘衣轻,夜里静的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轻轻亲了亲他涂了药的抓伤,满嘴的苦涩,与他说:「裘衣轻,我不与你和离了,你以后不要再说让我回宋家,我要留下来夜夜挨着你。」
挨着他可真舒坦,他的气息源源不断的滋养着她,没一会儿她就睡熟了。
她不知道紧紧搂着的人,悄无声息的在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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