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一个人孤零零去医院。两个人走到门边。跟着聂一鸣,正要走出去,时晚脚步一顿。视线落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家里收拾得格外干净,鞋柜也摆放得整整齐齐。主人似乎有点儿轻微的强迫症,每一层都放着相同色系的鞋,摆得满满当当。满满当当?时晚一愣。“怎么了?”已经站在门外,聂一鸣问她,“还不走吗?”“没”时晚摇摇头,“没什么。”也许只是她多想,贺寻不一定每次回家都会把鞋收进鞋柜。“我再去看看。”然而到底心里焦急,踏出门槛的前一秒,时晚转身,“你等我一下。”“那我在楼下等你!”聂一鸣挠头,然后小声嘀咕,“刚才不是都看过嘛”家属院的房子面积都不大,普通的两室一厅就那么点儿地方,压根没看到人。重新看过阳台书房,最后只剩下卧室。只放了一张床,卧室一览无余。床单还是那副凌乱的样子,坠落大半,松松搭在床沿上,将床下的空间尽数挡住。时晚心头一动。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她还是走上前去,俯身撩起床单。“贺寻!”下一秒,她心口瞬间一窒,“你怎么了!醒醒!”躺在床下,少年紧闭着眼,面色惨白。似乎被什么噩梦困扰,他紧紧皱着眉,向来飞扬的眼尾沉沉压下,透着种几近绝望的颓丧。整个人毫无生气。时晚眼眶瞬间红了。来不及去细究里面的原因,她拼命想要把他从床下拽出来,然而力气太小,根本拖不动。时晚下意识想要起身去叫聂一鸣。手腕却蓦然一紧。体温高得惊人,拽住她手腕的少年指尖滚烫。“别走”嗓音含糊不清,似乎是梦中呓语,“别离开我”作者有话要说:聂一鸣:(摸下巴思考)所以我一个人去的话寻哥是不是就挂了?贺寻:呵呵时辰:呵呵房间昏暗。客厅书房都明亮,唯独卧室的窗帘紧紧拉着,偶有几丝光线借着风势从缝隙间朦胧漏进,又迅速消弭在沉闷的光影里。明明紧闭着眼,烧到意识不清,贺寻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手腕隐约吃痛,时晚不禁轻轻吸气,“没事,没事了。”尽管不知道他把自己认成了谁,她还是轻声安慰道。唇色苍白,少年嗓音沙哑。语气近乎哀求。时晚从没见过贺寻这幅模样。即使是初见的暴雨夜,他也是执拗而漠然地跪在雨中,挺直身板,任凭劈头盖脸的雨点敲打在身上。然而此刻。曾经顽强到能用白酒直接消毒伤口的少年躺在地上,这年家属院的装修都是普通瓷砖,瓷面冰凉,他却烧得浑身滚烫,神志模糊。总是狭着点凉薄笑意的眼眸沉沉阖着。不肯松开少女纤细脆弱的手腕。“我去叫人。”腕间疼痛感渐重,时晚咬了咬唇,“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很快就回来。”不明白为什么会病成这样,她只知道现在必须马上把贺寻送去医院,倘若再这么烧下去,整个人就要烧傻了。就像现在他已经认错人一样。挣扎了几次,始终没能从禁锢中逃脱。实在没有办法,时晚只能一根一根去掰贺寻的手指。仿佛被烈焰吻过,少年指尖愈发灼热,滚烫得几乎要燃起火苗。掰到最后一根,眼看就能挣脱桎梏。正要抽回手,时晚腕间一烫。竟是又被重新牢牢拽住。“你”她下意识低头看向贺寻。却发现他居然醒了。微微睁着眼,少年瞳色漆黑,视线失焦片刻,最终缓慢定格在一处。他静静看着她。眼神格外清醒。几秒后。“晚晚,”和方才近乎梦呓的呢喃不同,贺寻沙哑地喊她的名字,“别走。”指尖收紧,他死死攥住少女的手腕,仿佛只要一松手,眼前的小姑娘就会消失不见。时晚一怔。正想开口,腕间力道蓦然一松。“啪。”彻底失去意识,少年闭上眼。手重重砸在瓷砖上。“对没事儿,我和他朋友在一起,你们不用过来待会儿情况稳定我就回家”和聂一鸣一起把贺寻送去医院,时晚借了值班室的电话联系向洁,说自己要晚些回去。倒是没细问什么,向洁只担心地询问要不要过来帮忙,毕竟是沈怡的孩子。“这怎么回事啊?”挂了电话,她回到病房,聂一鸣正死拽着医生不撒手,“我寻哥好好的怎么能病成这样?总得有个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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