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时,殷温娇正陪陈光蕊在外地上任,京城之余玄奘的外公,郧国公殷开山。
殷开山听闻消息后,连忙拖着病体进宫面圣。
李世民接见了他,开口便怒不可遏道“殷卿,你生的好外孙,竟然勾引太子,秽乱东宫!”
殷开山震惊道“陛下,你在说什么,玄奘,玄奘是出家人啊,他怎会,怎会……”
殷开山瞠目结舌,李世民向他吼道“怎么不会,朕亲眼看到两人抱在一起苟且。”
殷开山霎时间觉得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他不知该怎么辩驳,只知道玄奘完了,这可是死罪,便是赔上十个自己的功劳也救不下他的性命。
殷开山如梦似幻地回到自己的府邸后,便开始闭门谢客,对外静默。
盯着郧国公府邸的众臣见探不出什么口风,只能相约进宫拜见李世民,没想到李世民拒绝了他们的拜见,甚至罢了朝。
众臣急得团团转,最后还是魏征以死相谏才叩开了太极宫的门。
李世民只召见了魏征一人,魏征一进门便历数李承乾与玄奘功劳,劝谏李世民不该圈禁他们,李世民被他说得犯了,知他口风紧,便将实情告诉了魏征。
魏征恍恍惚惚地走出殿门,对期待地等他开口的朝臣,摇了摇头,道“散了吧,玄奘死定了,而且太子殿下,怕是也得受牵连。”
众臣问他原因,魏征闭口不言。
又过了没几日,文庙突然再显异象,杳杳的钟声响彻文庙上空,苍穹上佛莲遍布,每一朵佛莲上都有一位看不清面貌的僧人在吟诵佛音,僧人身前的书籍上依稀可看到“菩提经”三个字。
李世民下令宣钦天监正前来,片刻后,袁天罡前来汇报道“回陛下,据钦天监探子来报,文庙里佛学区域原本空着的开道先师位置上,突然多出了一尊圣人像,兼之文庙上空异象,臣断言,这定是因为佛学出了开道先师。
恭贺陛下,这已是大唐开朝以来的第二位在世圣人了!”
袁天罡纳头便拜,群臣也随他一起下拜。
只是,李世民面上却并无喜悦之色,只沉默不语地望向空中,那佛莲上的身影越看越熟悉。
李世民一言不发地带着文武百官前往东宫,在百官不解的眼神中,下令侍卫打开了殿门,果然看到玄奘盘腿坐在大殿中央,身前有一本散发着金光的书籍,正是《菩提经》。
百官皆惊讶无比,没想到新出的当世圣人竟然就是即将被处死的玄奘。
众臣连忙为玄奘求情,只有知道实情的魏征在一旁沉默不语。
李世民心思极其复杂,不由得想到了上一任钦天监正李淳风曾算出过,未来的太子妃有圣人之相,他本以为李淳风是因为算错而遭了天谴,没想到他竟是一语成谶。
他本想杀了玄奘,断了李承乾的念想,没想到玄奘作出《菩提经》,又引出了开道祖师的异象,现下是杀也杀不得,放又放得不安心。
正为难时,魏征提议道“陛下,玄奘法师开道有功,可先前犯了死罪,不如将功抵过,罚他离开京城去各州府传道。”
李世民想了想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准了魏征的请求。
西土,大雷音寺。
西方的众佛原本正在等着玄奘几人归来,没想到等到的是大唐境内推寺倒观的消息,如来派遣观音前往调查后,才知道玄奘众人取得是无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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