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人来收!”林瑯打断了唐玉树的话。唐玉树撅起一条眉毛来:“乱花啥子钱!”“别老一副穷酸样子!我们现在很有钱!”林瑯翻白眼:“我问你——如果陈滩的人都不肯吃火锅,我们会怎么样?”“会……没生意?”唐玉树答道。“那——是不是说:如果丧失了某一专业领域的市场,那相应的劳动力就会被闲置?”“……是嘞。”“所以——专业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嗯嗯!”“那么——收拾屋子你专业吗?”“不专业……”“告诉我——你的专业是什么?”“煮火锅!”答得干脆利落,外带了几分小骄傲。“因此——你该去干什么?”“煮火锅!”“聪明。”拍了拍唐玉树的肩膀:“收拾房子这件事,我们去雇专业的人做。”说完,林瑯便利索地回了厢房去写招募临时工的启示,丢下唐玉树站在原地脑子混沌成一片。混沌了片刻,唐玉树决定不再想——林瑯可是走过丝路的人,他懂得最多说得都对。虽然走下台阶的时候,唐玉树还时是觉得哪里怪怪的。这厢陈逆和顺儿两人买菜回来了,一进门顺儿就向正从正堂下来的唐玉树嚷嚷:“唐少爷!正堂二楼的锁打开了吗?”“没嘚。”唐玉树摇头,换来顺儿一声没大没小的“啧——”甲字院和乙字院是由正堂的二楼相接,而正堂二楼却被一个上着锁的铁栅栏堵住了来回的去路,所以今天还是起了一大早,陈逆推着木牛带着顺儿出了馆子的门,像往常一样绕着陈滩的民居晃晃悠悠地去东市买菜。陈逆把木牛安置在后厨门前,便利利索索地开始搬动食材。顺儿那厢手里拿着一只枯草编的蚂蚱,哼着小曲儿玩儿得不亦乐乎,嘴里却还抱怨着:“走这么远好累哦!”“快歇歇去!”陈逆立刻殷勤地叮嘱。唐玉树虽然傻,却也不肯信顺儿的鬼话——料定了载满食材的木牛也是陈逆推回来的——就像以前林瑯和自己:那顺儿定是和自己的主子林瑯一样,晃来晃去指指点点,陈逆同自己差不多,负责推木牛和搬食材。唐玉树突然觉得这相似的场景竟然有些好玩儿,想着想着就自己笑了起来。方才萌生的惊恐,一瞬间就被抛到了脑后去。金陵城里,林府内,新进的藏香烟丝袅袅。抿了一口茶,林老爷对眼前的人翻了个白眼,叹道:“瘦了些。”张谦摸了摸双颊,讪然:“才月余,能瘦多少……”“你说瑯儿会不会也瘦了。”张谦一时无话,沉默了半晌才道:“还没找着?”“那贼子儿的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心躲你的话,你纵是翻破天你也翻不出他一根毛来。”赞同地点了点头:“……随你。”林老爷把眉眼立刻一横。“我是说机灵……机灵随你。”张谦吓得迅速赔笑,心底里兀自说道:——“还不都是你逼的!”这句语落张谦吓得一个劲儿捂嘴,还以为是自己冒失地讲出了心声,却顺着林老爷瞪大的眼神儿才寻定了与自己同有默契的人。踏入门来的男子逆着光,手中把玩着从自己耳侧垂下来的帽绳儿:“姐夫,还记得我吗?”“你……”林老爷皱着眉头看了半晌,把来者看清之际,眉头却扭的更紧些:“李犷?!”李犷垂目而笑,颊边的酒窝牵出一辙浅浅到下巴,收去笑容时又平展成吹弹可破的柔美模样:“八年……?没再见过了吧?”林老爷将眼神转向张谦,挤眉弄眼以示:你怎么把这家伙弄到我家来了!张谦挤也用眉弄眼作回应:我不知道他要来……我起床时他还死活拉着我不肯放我起来!林老爷继续挤眉弄眼:你……俩睡一起?张谦也继续挤眉弄眼:我……刚说漏嘴了?林老爷……挤眉弄眼:他……可是你爹的另一个儿子!张谦……也挤眉弄眼:干的!——不是,姐夫你想什么呢……我们没怎么地只是睡觉!林老爷:你放屁你家宅子快有我家两个大了你俩挤一处儿?张谦:李犷他就喜欢黏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林老爷:他……来我家干啥?!李犷:“来帮你把儿子领回家啊。”林老爷:“你咋知道我挤眉弄眼了什么话?”李犷轻笑:“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不懂得看人眼色怎么活下去啊。”林老爷:“……也是。”厢房里安静了半晌。林老爷和张谦:“你刚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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